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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是我的(1 / 2)

仅仅是这些顾荣还觉得不够,他让人把那个少年的尸体搬进来,把江落按在尸体面前操。

他指着尸体对江落说:“阿落,是你害死了他。”

江落哭着说不是。

顾荣抠弄着她的乳珠,残忍道:“怎么不是?如果不是因为你逃跑,他根本不用死。”

“他挡在你身前,他是为你死的。”

江落打着哭嗝不住摇头,已经被插地红肿火热的小穴绞紧了大阴茎,惹得顾荣倒吸一口凉气。

顾荣一边埋头操干,一边补充:“他为你而死,你却在他尸体前撅着屁股被男人操。”

“他如果知道害死自己的是这么淫荡的一个女人,他会不会死不瞑目?”

江落被操地不住痉挛,泪眼模糊,她神智早已不由自己做主,竟然真的顺着顾荣的思路往下去想,越想越觉得愧疚,越想越觉得自己该死。

顾荣不容许她分神,揽着她的腹部让阴茎往她宫腔里钻,干地她淫叫不止,顾荣拉着她的手去摸肚皮,那里被顶出一个小小的轮廓,就像有个虫子在体内蠕动一样,江落呜呜惊叫:“啊……进去了……它在往里面钻……不要……不……求你了……求你了……”

“顾荣,我真的求求你了。”

江落哭得差点晕厥过去,顾荣喂她吃了一颗药,强迫她清醒过来,她身心俱疲却不得解脱,顾荣又让她自己掰开大腿挨操,她一一照办。

顾荣含住她挺立的乳珠用双唇吮吸,来回舔弄,粗大的阴茎在她甬道里进出,拔出来湿淋淋地冒着热气,江落在他身下哼哼,连着被玩得高潮了好几次。

顾荣享受了好几场热乎乎的淋浴,一点都不顾及她刚刚高潮过体内正敏感不已,加紧在她穴内冲刺,盯着她哭泣的眼提醒她:“阿落,你又潮吹了。”

江落简直不能直视那两个字眼,她偏过头哭得无比可怜,顾荣狠狠一撞,全都内射进去。

江落猛地弓起身体,喉头发出小兽般的哀鸣。

“不,不要……不行了……”

顾荣还是没有停止的迹象,要了她一次又一次,她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湿的,身体全部被打开,里里外外都被操透了。

接下来的几日,顾府内时不时就响起江落的哭喊声,但是没人能救她。

直到某一日深夜顾荣抱着昏睡的江落打开房门,焦急地喊大夫,这件事才算告了一段落。

谢朏推开院门,顾荣正倚在一把藤椅上休息,他身边照例站着江落。二人皆着宽袖深衣,头发披散,显然是刚洗过。

“谢兄请。”

余光瞥见他,顾荣大大方方地招手示意他过来,江落则脸上一片赧色,颇为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垂下头去。

江落小声问顾荣:“我能不能进屋去,我想把头发擦干。”

不知顾荣攥着她说了什么,江落再不吭声了。

谢朏走到二人跟前,奴婢端来椅子和茶水,江落语调不带什么起伏地唤了一声“谢相”,就算打过招呼。

谢朏温声道:“我与你是表亲,阿落合该叫我兄长才是。”

江落凝视他那张如清风朗月般的面容,满脑子都是“道貌岸然”四个大字。

谢朏对谁都带三分和煦笑意,五分真心能表现出十分亲呢,许多人因此放下戒备,忘了他年纪轻轻就身居三公的事实,忘了这样的人在美丽的皮囊下究竟藏着怎样一个邪恶灵魂。

但江落不会忘记,因为她所走的每一步都跟此人脱不了干系。

当时北方战乱,江落跟哥哥勉力南逃,好不容易到了建康城,以为就此能时来运转,谢朏却拉着江淹陪一位高门贵族彻夜畅谈玄理,终致他暴毙身亡。

他们都说江淹是因为身体孱弱,不堪疲累才偶然送命。

他们还说江淹之死,造福无数寒门。

因为谢相惜才,为此事后悔不已,不仅厚葬了江淹,还广招寒门做官,为寒门晋升打开方便之门。

谢相还不顾身份的差距,对江淹的妹妹照顾有加。

人们都以为他对江落如亲妹,实则他把江落送给了顾荣。

江淹是服食了过量的五石散被毒死的,谢朏确实有些许愧疚,他跟那位同席的高门贵族商量,二人各持江淹一段腰带去见江落,江落收下了谁的东西谁就得照顾江落,另一人则要去娶公主为妻。

公主貌丑,然当朝陛下深爱于她,想把她许给天底下最好的郎君。

天底下最好的郎君有二,一个是江东顾郎,一个是洛阳谢相。

二人相貌出挑,一个是江东士族领袖,一个是北方士族领袖,皆是东晋建国的股肱之臣。

此两人在一个秋日傍晚找到江落,说受江淹所托,希冀落尽绵力。

谢朏一笑,如春风送暖,他对江落道:“阿落可还记得,你六岁时随姑母入谢府,我喂你吃糕点。”

“洛阳一别经年,我对阿落甚是思念,阿落是否亦然。”

江落却看也不看他一眼,目不转睛地看向顾荣手中折扇。

顾荣从容地抽出玉扇相赠,含笑问江落:“小姐认识我吗?”

江落眨巴着那双漂亮纯澈的眼睛行了一礼,认真回答:“如有幸认识,我永志不忘。”

顾荣哈哈一笑,抬手直指天边圆月,对谢朏道:“日月最是无辜,平白要见证诸多儿女情长。”

江落十六岁,收下了顾荣手中段带。

顾荣将她带回府中,江落方知江淹已死,她悲难自抑,三日高烧不退,与此同时公主大婚,普天同庆。

江落在睡梦中悠悠转醒,摸索着找水喝,却听到墙外两个奴婢闲聊,知道江淹正是死在顾荣的宴席上,从此恨上顾荣。

再见顾荣,江落一簪刺进他心头,顾荣将她按在桌子上侵犯,差点要去她半条命。

江落又恼又气,誓不屈服,但顾荣有的是手段,他指尖掐着白皙的臀肉,钳着她的脖子慢慢往深处研磨,凶狠地操弄,射进去的液体狠狠冲击她的内壁。

江落第一次就受到这样蛮横的对待,受不住晕了过去。

日后她反抗了几次,但顾荣手段一次狠过一次。

江落眼睛被蒙上,赤身裸体被绑在大床上,双腿被操干地合不拢,下体被精液塞的满满的,柔嫩的穴肉鼓胀外翻,一看就是近日被过度开发,穴内还塞着银铃铛,顾荣只肖用手轻轻一碰,她就能喷出点东西来。

江落听到靠近她的脚步声,紧张地想要合拢双腿,扯动了脚腕上的铁链,痛得她发出难耐的呼声。

顾荣按住她的脚踝,把她的双腿分得更开,殷红的肉穴更加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面前。

江落痛苦地低吟,顾荣食指抵住她的唇,慢悠悠道:“这就受不住了?太娇气了,你一定是欠教训。”

他掏出一罐膏体,悉数抹到她的下体,江落很快就感到浑身如火烧一般难受,尤其是下面更如万蚁啃噬,痒得她想一头撞死。

汗津津的身体在眼前扭动,下面胀得发疼,顾荣埋头在她乳头上咬了几口,江落身体轻颠,体内的铃铛清脆地响了几声。

顾荣把玩着她的臀部,笑说:“这么欲求不满,以后在顾府都别穿衣服了吧,方便我随时随地操你。”

“不,不,求你了……”

江落流着泪喘息着抬高身体,终于开始求饶。

顾荣俯在她耳边,鼻息炽热:“求我什么?”

江落主动抱住他,带着哭腔羞耻道:“求你进来,求你放过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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