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水面底下伸手,然后分毫不差的紧握,不留一点空隙。
师兄,现在我们两个一样了呢,好奇怪、也好神奇。月笙喃喃道。
苏梦枕眼眶发红,什么克制、什么忍耐、距离,此时此刻统统都抛之脑后。
他卑劣无耻、他对不起阿笙,他认了,这时就算阿笙不要,他也再不想放手。
月笙顿时被苏梦枕堵住了嘴,不让他再说出那些撩拨人、令人情难自禁的话。
他的唇齿被纠缠,舌尖逐渐发麻,就连身体都慢慢由粉变红
苏梦枕正在身体力行地教他,他这回不再阻止、拒绝,拉过月笙的手,让他切切实实体会了一把攥住别人的是什么感觉,不过却不许他只握着不动。
他是严厉的老师,这时就算月笙哭着求他,他也能够硬下心肠了。
池水激荡,月色正浓。
第二天月笙没能起床,但苏梦枕却一早苏醒起来,脸色正常,神清气爽。
他出门,恰巧碰到杨无邪,还被杨无邪惊讶一番,说楼主今日的气色怎么这般好。
苏梦枕笑了笑,让杨无邪去准备些吃食送到他那里。
杨无邪点头,这便下去准备。
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,这一整天楼主居然没有去处理事务,反而一直待在小楼上不见人影。
就连他也只是将食物放在门外,而没有进去过。
奇怪,楼主这是在做什么?杨无邪深感疑惑,却不会没有规矩去探听楼主的私事。
他后知后觉,对了,楼主的师弟苏公子又去哪里了?
苏梦枕和月笙还能做什么。
他们两人独自待在房间,月笙醒来就拉着苏梦枕不放,一脸委屈,说自己这也疼、那也疼的。
苏梦枕还能如何,只得待在他的身边,替他按摩揉捏。
不过,他们两人都才识得那是什么滋味,相互碰触时又难免再一次擦木仓走火。
苏梦枕这时候已经清醒,知晓自己毫无克制的沦陷了。
可事已至此,他苏梦枕从来都不是会轻易后悔、想要回头的人。
他既然在那般情况下要了阿笙,就要对他负责任,从此刻起,倾尽全力的对他。
至于他的身体状况
苏梦枕抚摸着月笙的头发,神情安静、沉思。
他们两人正都躺在榻上,只穿着里衣,月笙倚靠在苏梦枕的怀中,望着榻对面窗外的景色。
他小小地打声哈欠,别看苏梦枕身体有疾,但体力却是真的好,腰也不错。
他昨晚几乎一整晚都没有睡觉,今日白天又胡闹良久,因此精神欠缺,有些缺觉。
月笙正无聊拨弄着苏梦枕的衣襟时,就听他在头顶上说:阿笙,倘若师兄先一步离你而去,你
话未说完,月笙已是直起身伸手捂住他的嘴巴,道:师兄,你在胡说什么,等我回去翻看一下神水教收藏的典籍,肯定会找到办法治好你的,师兄,你相信我,不许再乱想。
苏梦枕拉下他的手,握在掌心里,笑了笑道:好,师兄不乱想了。
但是阿笙,这回你可知晓我们做的事情是什么吗?
月笙脸色一红,又重新趴回他的胸前,脸朝下把头埋好,闷声道:知晓,师兄、师兄昨晚不是和我说了么。
我若不回答师兄,师兄就不给我想要的,师兄,我才发现原来你这么坏呢。
他想要,师兄却不给,非要他回答他的问题才行。
月笙感觉昨晚哭的次数都比昨晚多了。
苏梦枕勾起嘴角,只觉得这大概、不,昨晚和今天是他人生中最快乐的日子。
或许,往后也会有许许多多如今天这般快乐的日子,但他仍是不想今天的时间走的快些。
师兄这样坏,阿笙喜欢吗?
喜欢。月笙用脸颊蹭了蹭苏梦枕的胸膛。
那阿笙还要吗?
不要不要,不要了。月笙闻言,急忙抬起头,瘪了瘪嘴道:师兄,我早就说过我不要了。
好,师兄依你。苏梦枕摸了摸他的脸说。
月笙哼道:你昨晚怎么不依我。
无论是最初他想要摸一摸,还是后来他不想要摸了,苏梦枕都不依他。
苏梦枕挑眉,道:师兄不依你,可你也咬了师兄。
他现在身上可不止肩膀那一处咬痕了。
月笙表情心虚,眼睛转了转,小声道:师兄疼不疼啊,要不然、我给师兄呼呼?
说着,月笙就当机立断地扒开了苏梦枕的衣襟。
正好,他的胸膛处有一个月笙的咬痕。
月笙微微嘟起红唇,然后对着那处咬痕吹气,气息轻柔,吹拂在人的身上微痒,又有一股难耐的感觉。
苏梦枕当即按住月笙的肩膀,脸色隐忍,脊背绷紧。
他声音略沉道:阿笙,看来师兄不仅要教你昨晚那些,还要教你,有时候绝对不能轻易做的动作。
月笙啊了一声,疑惑:不能做什么?
是给师兄呼呼吗?我为什么不能做?
他说完还动了动身体,然后感受到苏梦枕下方的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