辆差不多体积的车问:“像这么大的车能装下吗?”
老板眼眯得更细了,估摸了几秒,抖抖腿:“挤一挤,我看行。”
然后就开干了。
秦宝怡靠坐在柜台旁边的方凳上,看老板眼花缭乱的操作,不禁感慨:不管是什么行业,只要十年如一日的打磨,再难的工作都可以被拆解成流水线工作
抓药的手就是一杆秤,是二两,这把放的就是二两。
抓药快进行到尾声的时候,有通电话进来。
“小怡,你去哪了?我给你带了东郊那家销魂饭。”
秦宝怡瞥了眼目前的进度:“放厨房让陈妈给我温着吧,我还要一会再回去。”
秦光赫听出她有事,没再打扰。
拎着打包结实的盒饭去厨房和陈妈唠唠叨叨。
刘晗丽从副驾驶狼狈地爬出来,扶着大门直想吐,干呕几声,赶紧捂着嘴跑去一楼的洗漱间。
酣畅淋漓地呕吐过后,别说刚才出去吃的,连带着中午还没消化得都全吐出来了。
刘晗丽愤愤地在心里想。
是秦宝怡插上翅膀了,又不是他秦光赫,车开得跟飞机起飞一样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