呜”
“冷?行啊,我来给你暖一下。”
冷水停了,可紧接而来的,是湿透了的内裤里钻进来一只男人的手。
毫无怜惜,掰开阴唇,中指直直蹂躏上阴蒂,粗暴又没有章法。
白若瞬间尖叫出来,抓着他作乱的手臂,眼泪更是流个不停。
这不是舒服,这是痛,好痛,感觉阴蒂都要被他拉扯出来了。
“啊!好痛好痛啊不要不要”
“除了叫床别特么废话。”
谢钎烨现在已是怒火攻心,哪还能温柔下来,他只想惩罚她,用痛来惩罚她,才能让她体会到自己到底有多痛。
可是
“阿烨求你了不要呜呜”
白若的哭腔已经要不成调了。
阿烨
最最亲昵的称呼,他最喜欢听的。
只有她才被允许这样叫他。
谢钎烨还是把手收了回来,随手拿起旁边摆成的毛巾,翻了个面盖在她脑袋上。
给她揉搓了几下,他又继续不下去了。
她浑身湿透了,衣服紧贴身体,粉色的内衣透了出来。仔细看些,乳沟若隐若现,这对于一个三年没有再沾荤腥的人诱惑力过于大了。
白若的眼睛还是湿润的,被温暖的毛巾擦拭了几下,闷哼了一声。
“阿烨”
谢钎烨的脑子跟炸开了花一样,嘴角抽了几下,转身就出去了。
“自己洗吧。”
操。
真受不了。
可他不想一见面就干她,至少也得让她亲口承认错误,诚心诚意道个歉才行。
转念一想他觉得自己更贱了,跟条狗一样,她勾勾手就又上套了。随便说一句话就败下阵了。
不过说到底,就是害怕罢了。
明明是她的错,可他又如此害怕着她真的离开。
不就是狗吗,谢钎烨就是条狗。
是白若一转身就会固执地想要追上她的贱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