泛白,脸色也差了些:“你们老婆还会哄你们?”
孟卿一噎:“江影帝不会吗?”
隋宴:“岫岫不会哄人。”
陈祠试探道:“那他惹你生气,一般谁先低头?”
“一般靠我自愈。”隋宴声音微哽。
陈祠淡淡点了一支烟:“自愈也挺好,抗压能力强。”
“但这次他还不哄我,真的过分了!”隋宴眸光微醺,表情难掩愤慨:“你们知道,我为了婚姻生活和谐,隐忍了多少心酸吗?”
“他不喜欢和我约会,不愿意和我说情话,就连我想上缴公粮,都得连哄带骗才有概率成功!他拿影帝那部电影,情话说得多溜啊,他不是不会说,就是不想跟我说。”
“我让他把我们俩的照片发微博秀恩爱,他不愿意。可你们知道吗?狗仔那里三天两头传我们形婚!”
“有时候我真的怀疑,他跟我结婚只是将就。”
旁边的孟卿垂眸,略显沉重地拍了拍隋宴的肩膀。
“如果他真的不爱我,还不如离婚算了。”说这句话时,隋宴连呼吸都滞了两秒,“我是真的爱他,但——”
这时,桌子上隋宴的手机突然弹出信息。
隋宴黯淡的眼神骤然亮起,在看见只是地产卖房的垃圾短信时,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消沉下来。
“我不愿意勉强。”
“强扭的瓜不甜…”
隋宴忘记自己是怎么回的家,酒醒后只记得自己曾说过的豪言壮语。
望着空荡荡的卧室,他神色闪过片刻恍惚,黑润失落的双眸透着难以掩饰的憋闷。
…
两个月后。
穿过拥挤的接机人群,江岫白随着经纪团队,终于坐上保姆车,准备回家。
三个月的紧赶慢赶,他的戏份终于杀青。
这几年虽说他横扫三金,在国内外各大电影节地位不俗,但到底离好莱坞顶级电影资源还有很大距离。这部电影是他盼望已久的机会,人家临时通知他去,他没法拒绝,话语权并不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