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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2节(1 / 2)

许鸢跛着脚走进来,妆洗得并不干净,那张脸看起来还是很惨,她红着眼走进病房,又和江时羿说:“十一,你评评理,她怎么能打人呢?”

江时羿快烦死了,他被顾烟误解,话还没说清楚,许鸢又来搅局,他站起身,“许鸢,我让何助理送你回家。”

许鸢不依,“难道我今天这打白挨了吗?!”

顾烟挑眉,“你这打怎么可能白挨,不都是你嘴贱求来的吗?”

“你……”

顾烟打断她,“你说奶奶的话,你有没有胆子对江时羿说一遍?”

许鸢面色发白,“你胡说什么,我根本没有说起奶奶!”

许鸢做了事不认账,顾烟已然习惯,只冷哼一声,“让你滚,你还要回来,你说你自己是不是贱的?”

许鸢眼泪又要涌出来了,江时羿看着实在心烦,走过去拉她手臂,“走,你先回家。”

许鸢觉得委屈,江时羿没有给她出气,在她想象中,他应该为了她抽顾烟几巴掌才对,她心里难受,看不得顾烟得意,就顺势直接拉住了江时羿的手。

江时羿皱眉,但看她哭得可怜,好一瘸一拐的,便没甩开,带着人走了出去。

顾烟在后面看着他们手拉手走出病房,她收回目光,很久才苦笑了下。

打人或许是痛快,但是在感情的世界里,她依然站在一个输家的位置。

心还是会痛,却远不及之前那么尖锐,她忽然想,也许有一天,江时羿带给她的失望,会让她从这段感情中解脱。

她觉得他们此刻很像一对真正的夫妻。

江时羿今天实在没心情应付许鸢,加上绯闻风波过去时间不长,他为了避嫌,甚至没有陪许鸢走太远,就在住院部楼下打电话给何亮,让何亮过来接许鸢。

对这样的安排,许鸢怎么可能满意,她呜咽着问:“为什么你不能送我回去?”

男人收起手机,瞥向她时,目光有些冷,“你和顾烟说奶奶什么了?”

许鸢心头一紧,舌头磕了下,“没、没什么,我没说奶奶啊,是她胡说的。”

江时羿还是盯着她,眼神充满审视意味。

“你不信我?”许鸢一脸受伤,“难道你更相信顾烟的话吗?”

江时羿没回答她,他觉得女人很麻烦,他也懒得在两个女人之间做判官,只想尽快让这事儿过去,“行了,擦擦眼泪,等下何助理送你回家,我找顾烟还有事。”

许鸢心很凉,她想起几年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,偶尔她闹闹小性子哭,江时羿是会紧张的,然而如今……

他的模样,看起来甚至有些不耐烦。

她有时会摸不清江时羿现在对她的感情,他不是那种会将感情挂在嘴上的男人,但车祸时他为救她受伤,她总觉得他心里还是有她的,可面对她的眼泪,他却又无动于衷。

碍于这位少爷的脾气,她也不敢追问,怕他烦,只能默默擦干眼泪。

何亮将许鸢带走之后,江时羿在楼下抽了支烟,然后再次上楼去了顾烟病房。

话不说清楚,他心里不舒服。

顾烟正吃饭,他走进去就将看护打发走了。

顾烟也不抬头,专心地吃自己的饭。

“让许鸢做线人是警方的主意,”江时羿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开口,“我也没料到。”

顾烟还是不说话。

他睨着她,“你脾气挺大。”

顾烟就像没听见似的。

江大少爷没有被人这样无视过,他直起身,一把从桌上夺过她的碗。

顾烟手里的筷子悬在半空,她的表情终于有了点变化,拧眉扭头看他。

他牵动唇角笑了下,拿着碗看了一眼,她现在可以吃清淡的面食了,今天吃的是阳春面,他端着碗啜了一口汤,才给她放回去。

顾烟动作僵硬,将碗推开:“不吃了。”

“我都没嫌你的口水。”

她被他说恶心了,瞪了他一眼,“我嫌你。”

“不装聋了?”他撩起唇角,笑得有些邪性,“我的口水,你也不是没吃过。”

这天顾烟聊不下去,她动手开始收拾碗筷。

这女人还真把那碗面给扔掉了,江时羿眼角抽抽,等她收拾完,他又开口:“顾烟,你性子太硬,不招人喜欢,尤其对男人来说,温婉会示弱的女人会更惹人怜惜。”

顾烟没回到病床,而是走到房间一侧的沙发上坐下了,又一次无视了他。

江时羿也站起身,走过去,直接在她旁边坐下,又在她想要站起身走开的时候,拽着她的手,将她拉下来,然后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。

顾烟恼了,在他怀里扭动挣扎,“你放开我!别拿你碰过许鸢的手碰我,恶心死了!”

他愣了下,却没放手,反而抱紧她,手臂束缚着她,凑她耳边说:“我没碰过许鸢。”

“刚刚还拉手了!”

他有些无语,“她脚崴了,我不好甩开她的手,万一她摔倒了又是事儿。”

“那你之前还和她过夜呢!”说到这个,顾烟气得眼睛都红了。

“什么时候和她过夜了?”江时羿觉得冤枉。

“她回国第二天晚上,我哥出事,我在医院打电话给你,她接的,你们肯定在一起。”顾烟推他推得脱力都没推开,身体软下来,喘着气控诉。

江时羿想起来了,“那天晚上是和她一起吃饭了,但是后来我去公司休息的。”

顾烟不信,别开脸。

他捏着她下巴,迫使她转回来,“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,我要是睡了她,就不屑和你隐瞒,但是没有,你就不能冤枉我,我告诉你,我至今只有一个女人,就是你。”

说完,空气都安静下来。

顾烟有些愣,江时羿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,眼神也不大自然。

这对话,怎么听怎么古怪,像是妻子生气的质问,以及丈夫急迫的澄清。

两人一时间都没说话,都在反省自己。

好半天,顾烟先偏了下头,将自己的下巴从他手里解救出来。

江时羿叹了口气,软下声:“别气了,好不好?生气伤身。”

他嗓音一软,顾烟就不太受得了,她咬着嘴唇不说话。

他凑过去亲她的脸,她躲了下,却没躲开。

“别咬了……”他垂着眼,脸颊贴着她的脸,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唇角。

顾烟不说话,他闷声笑:“那我来帮你咬。”

他说着,还真去咬她的嘴唇。

顾烟逃不开,被他扣着脑后深吻,好一阵过去,她终于被抽干了最后一点挣扎的力气,彻底软在他怀里。

他离开她的唇,在她湿漉漉的眼角亲了亲,“你是受害人,让许鸢做线人这件事,如果你坚持不同意,我会去和警方交涉,试试看有没有别的办法。”

她沉默数秒,小声问:“你希望她做线人,是吗?”

江时羿想了想,“路妍和我说,光今年,江城本地已经有三十多起年轻姑娘失踪的案子,大部分和这个人口贩卖团伙有关,如果能早一点顺藤摸瓜铲除整个犯罪集团,警方有可能会解救很多人,所以……”

他顿了下,“从这个角度来说,我确实觉得许鸢做线人是一件有意义的事。”

顾烟垂下眼眸,看到自己的手,被他握着轻轻把玩。

她想问,真的只是这样吗?难道他想要许鸢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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