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整个房间。
理智变得模糊,我开始本能地循着生理欲望向前。
最后在我即将吻上谢秋的时候,她却猛地退开。
我被吓了一跳,随后也回过神来,退开后一股愧疚感与罪恶感油然而生。
还没等我反应过来,谢秋便离开了家。
我坐在床上,等待着抑制剂与抑制贴生效。
直到身体没有之前那么瘫软无力之后,我才强撑着自己去洗澡,然后准备休息。
只不过洗过热水澡之后,我身上的燥热却再次卷土重来。
我只好裹着浴巾回到了卧室,想着早点睡觉,以此来抑制自己的欲望。
事实证明我是错的。
我的欲望不仅没能得到缓解,反而因为晚餐的酒精和谢秋的信息素更加剧了自己体内的燥热。
我控制不住地开始伸手隔着内裤抚摸起自己早已红肿不堪的阴蒂,却始终得不到满足,我便直接脱掉了衣服,脱掉了内裤,整个人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。
我开始将手指塞进自己的小穴里,随后开始缓缓地抽插起来。
咕叽咕叽的水声响着,那些湿液打湿了我的整个手掌心,我却始终得不到满足。
谢秋的酒味信息素还若有若无地萦绕在我的鼻尖,我对性爱的渴望变得越来越强烈。
我开始幻想着是陈纪在我的身上,一下又一下地顶着,越来越深。
我再也忍不住内心躁动不堪的渴望,拿起床边的手机给陈纪打去了电话。
当手机被接通的那一刻,我听着那边细细簌簌的动静,混沌的大脑根本没有办法思考。
只能低声地喘息,哀求。
想要被操,想要被满足,无论是谁都可以。
我对着电话那头不断地说着淫言浪语,展现出结婚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过的放开和浪荡。
那一头也偶尔回应,命令我做一些事情,言辞同样下流。
当我说的那些话与我大脑里的幻想完全结合在一起,同时与电话那头的人在这场电话性爱里变得越来越亢奋,我再也忍不住到达了高潮。
这一晚好像我一直没停,直到自己体内的热潮尽数褪去,我也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去。
当我第二天醒来,揉着还有些发晕的头,摇摇晃晃地去了浴室冲澡。
或许是这段时间一直和谢秋呆在一起的原因,这一次发情期来的突然,加上发热的时候谢秋正好在家,alpha的信息素太过于强势,导致我这一场发情期来的又急又凶。
洗过澡之后拿起手机的一瞬间想起昨晚的电话性爱,看到通话记录的时候我整个人不由得僵住。
最上面的通话记录俨然是谢秋。